不也成了武阳候夫人了?”
“我任少青根本就不比我三叔差什么!”
任少青看起来喝了不少,勉强认出来的人是自己认识的,也不管这人怎么这个时候到这里来。只听他一问,就将自己的心思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宋景铮却是清醒的。
“原来任十一你是看上了人家大美人儿了!”他怔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赞同任少青道:“的确。十一你别的不说,但这一个‘俊’字。就将许多人都比下去了!你那九哥不如你,延平郡王也不如你!”
任少青喝多了,自然听不出宋景铮这是在揶揄他,更是因为宋景铮的这一番话而生出了知己之情。一只手拿着酒壶,一只手重重地拍打在宋景铮的肩膀上,硬着脖子道:“就是!”
“他们两个都不如我!”
“的确如此!”宋景铮又道:“最近我娘同我说了一句话。我觉得特别有道理……说是这女人生的好看了,难免心思就花在了镜子上。脑子用的就少了,所以才总是做出蠢事儿来……”
“你娘的话有道理啊……”
“……”
两个公子哥儿,坐在孟府外树根下的青石板上,你抢一口我抢一口,一番痛饮畅言。最后,连孟景铮也终于上了头,醉得不省人事了。
两个人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模糊着呢,耳朵里却听见了外面好一通热闹,足有十来人在吃席的样子,笑骂声,划拳声,乱七八糟各种声音,隔了一道门,轰轰的响。
两个公子哥儿一开始还有些蒙,只觉得头痛欲裂,听着外面的哄闹声更是难受的很,只想犯恶心呕吐。两个人喘息了一会儿之后,才突然一个激灵,猛然站起来,相互瞪大了眼睛。
这是在哪儿?
两个人的腿都有些发软,扶着桌子都有些站不稳。
这是一间简陋的小屋子,对面是一张足够挤着睡上五六个人的土炕,炕上的席子还破了几个洞,有的用步给补上了,有的还没有补,一不小心就能扎到人;炕边上是一张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