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迟疑地问道。“还是孟家做错了事?”
若不然,太子一个男人。怎么会舍得放开这样一朵娇花。
清和郡主微微摇头,道:“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所以才觉得难以理解,也让人害怕。
“我只是希望,有一日,她们姐妹或者是其他我亲近的人。在面临这样境地的时候,能有人出面,而且能够挽救得了她们。”
“您的意思是说,二小姐能劝殿下改变主意?”李妈妈问道。
武阳侯府与孟家不同,李妈妈自然不相信任家人会面临这个的困境。于是,李妈妈自动将清和郡主的话做了联想。
清和郡主对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没有回答。
腊月里,人总是格外的忙碌。
花袭人因为要“休养”,倒是躲了许多清闲。但她的气色依旧“恢复”的很慢。哪怕后来宫中悄悄赏赐了许多珍贵的药材,甚至奢侈地用几百年的老山参供她泡澡,也没有起太多用处。
武阳侯府的事情不会麻烦她。
就是二十六的时候。安平郡王府大张旗鼓地抬来了一百零八抬聘礼上门,故意饶城而行鼓乐响了一两个时辰,鞭炮炸碎后的红纸洒满了京城,也没有花袭人什么事儿。
她只是出来瞧了一眼,一百零八抬聘礼是什么样子,给高兴非凡的喜气洋洋的上下人等打了赏。让他们也沾了喜气,就又回去“歇”着了。
待嫁之人。不就该什么也不做,只管保养好自己,将自己养的白白嫩嫩的,好在新婚之夜迷死自家夫君吗?
花袭人很是心安理得。
玉兰侍候的也很卖力,她和那位宫里的嬷嬷一起,总能想出许多的法子,给花袭人保养身子,将花袭人侍候的万分舒适。
但太子的那边却不肯放过她,在腊月二十七的时候,派了轿子上门,将她接到了太子府。
宋景轩一路护送。
这一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走一路上竟然没有几个人注意他的。
花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