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她微叹一声,一边让人通知庄子准备起来,一边让人开始给两位小姐收拾随身物品了。
次日,两人坐了马车,后面跟着两个马车的日常用品,一早就出了城。
街面上。
孟如诲停住脚步,注视着标志有武阳侯府的马车,默默瞧了一会儿。让随从拦了一辆车马行的马车,远远地跟着出了城。
到了果子山的地界,武阳侯府的马车停下来,孟如诲又让车子走了一程,又过了约二里地,才在一处庄子前停了下来。
庄子不小,也有几十户人家。
居中一个占了两三亩地飞檐斗角的打院子,自然是自己主人家的。孟如诲多付了不少车钱,拜托了车夫去孟府给他送个口信,便让车夫驾车离开了。
盛夏时分。
田间并不忙碌。
这个庄子尤其安静。连趴在门口的大黄狗都显得格外的萎靡老实,全不见旧日的凶悍。家家户户紧闭门扉。若非是那墙头开着的窗子中时不时闪过道道人影,有大人训斥小孩子不准哭闹的声音。孟如诲真的会觉得这里没有人。
他面容微沉,抖了一下长衫,收起折扇,迈步往前,到了那大院之前,踏上台阶,拍想了门环。
大门“吱呀”一声,只打开了半道缝隙,露出一个中年门子来。
这门子孟如诲认识。正是原来乐信伯府的前门管事。乐信伯府的前门管事,位置不高。油水却足,更是早已不亲自守门开门了。没想到。如今倒是他亲自打开了门。
肚子上的肥膘都少了些。
孟如诲正有些出神,那门子也认出了他,忙打开了大门,道:“孟公子。”
孟如诲回神,问道:“你家大公子可还在家?”
“在的,在的。”门子忙侧身请孟如诲进去,一边说道:“孟公子若是晚来一步,我家公子怕就出发了。您请进。”
孟如诲进了门。
门子关上大门,亲自领路,带着孟如诲往里面走。
没走多远,偏到了一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