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关在一个不大的小院子中,约束,不得自由。”
说的是自己的女儿,又何尝不知说自己。
在花袭人不多的记忆中,那花娘子直至闭眼的最后一刻都不曾迈出过那小院一步。那个小孩子也同样是被关在小院子长大,轻易不得出门。
花袭人微微有些走神。
清和郡主更是听的怔住了。
那些田野之趣听起来很不错,但这并非是重点。清和郡主不能明白的是,为何她口中那些“美好往事”之中,没有任平生的身影?
“她就没有提起如何与你父亲相识的?”清和郡主还是问了出来。
花袭人摇摇头,轻声道:“我想,她是并不觉得认识侯爷是总幸运吧。若是没有侯爷,她会朴实心安地嫁人生子,过完一生……而非是给人做了一辈子不得出院门的外室,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
花袭人对那位花娘子充满了同情。
她就是因为太弱小了,才无力把握自己的命运,成了自己不喜的人。
所以,她才一定要更早日恢复,更强大一些,再谨慎一些,才不至于如那花娘子一般。花袭人心想。尤其是在这个女子没什么地位的时代。
清和郡主怔愣了一会儿,终于不再是一来时候淡然从容的神色,而是嗤笑嘲讽,对花袭人道:“你是她女儿,自然是要美化了她。说的她好像是有多不能已,是被人用了强似的。”
“就算是她真的被用了强……”清和郡主恶意地道:“那她怎么不去死!既然是郁郁而终,为何不早早地去死!她死了,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
“是啊,她怎么不早早地寻了短见呢?”花袭人重复着清和郡主话,自嘲道:“可人若是能活下去,谁又真有勇气去死?郁郁而终,就说明活着比死了难受……也算是对她的惩罚吧。”
“真可笑!”
清和郡主劈头盖脸地痛说了这几个字后,神情之间剧烈变动,甚至略微显得有些狰狞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指什么可笑。是花袭人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