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撇了一下嘴,便没有再留意了。
而韩母全没有半点意外,问都不问地,将属于韩清元的卧室给清理了出来,供罗管事铺陈所用——今晚,两位贵公子住韩清元的房间。其他那些侍卫管事的,只管在院子屋后找地方搭帐篷住。
“从前我听孩子他爹说,贵人出门各种东西要拉一大堆,就是做那客栈天字号最好的房,也会嫌弃人家的东西不好不干净,非要换上自家备的……从前我还不信,今日一瞧,果然就是了。”赵婶子瞧着那阵势,不无感慨地道。
“贵人嘛。”花袭人嘻嘻笑道:“不折腾出阵仗,怎么显示自己的尊贵不凡呢?婶子您说是不是?”
“贫嘴!”赵婶子嗔怪地看了花袭人一眼,小心地瞧那忙碌的罗管事几人,仿佛是怕他们听见了,低声道:“话可不能乱说的,小心他们听到了不高兴。”
花袭人便只是乐个不停。
弄好了盆,赵婶子从花袭人手里接了钱收好,面色动容地道:“婶子啥也不说了……以后小娘子你有事,只管跟婶子吱声儿。”
花袭人点头应下,热情地将赵婶子送出了院门外。
返回来是,便发现罗管事正在瞧那些梅花盆。他看见花袭人回来,便和气地问道:“小娘子,不知这些梅花盆,需要多久才能有之前那一批那样雅致的形态?”
他此时看这些梅花盆中树苗,也太过纤细了一些。
花袭人微微一笑,状若天真无心地道:“它们长的快,很快就能长好了的。罗管事不必心焦。”
罗管事不信,呵呵一笑。
花袭人却是问他道:“罗管事这是回蒲城县了吗?不知道你有没有同杜家酒楼的杜老板打了招呼?我这里花盆没有了,要他安排送过来呢。”
罗管事点头,道:“正要同小娘子说。我回来的时候,那杜老板已经安排人去搬运花盆了,下午应该就能到。”
“那就太好了。”花袭人喜笑颜开,道:“忙碌了一上午,我有些累了,想回房梳洗一番……罗管事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