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珂怔了怔,随即回神:“是。”这种事交代给宋珂后她就没再理会,回了房间睡觉。手机那头的男人没等到回信,薄唇扯出一抹宠溺的笑意。有人敲门进来:“九爷,老爷子的意思是大摆宴席,您难得回来要好好庆祝庆祝,顺便让您跟家族里的亲戚认认脸。”男人淡声:“我回来的事先不要声张,宴客后面再安排。”“还有,回去的时间推迟,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时间待定。”助理没有丝毫迟疑:“是,我马上安排。”安南笙一觉睡醒外面已经大亮,下午才有行程安排,宋珂就没叫她。等她下楼,宋珂才来汇报:“安总,太太让你马上回去一趟。”“有事”“简总过去了。”安南笙脸色就有些不好。简牧野这混蛋,不就是为了让她处理烂摊子吗以前逢年过节都不去安家拜访岳母,现在离婚了,为了他的心肝居然屈尊降贵进安家的大门了。本以为离完婚两人就再也没有瓜葛,没想到竟然比离婚前都见得勤。狗男人恶心人还真是有一套。回到安家正好是午餐时间。安南笙高跟鞋的声音敲破了客厅里的尴尬,安家的两个女人看到她回来齐齐松了一口气。安家没有男人,安南笙的爷爷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她爸爸在她十八岁那年也因为车祸去世了。安家里里外外就指着安南笙,安老太太和安母看到她就有了主心骨。“你来我家干什么”她明知故问,很不客气。简牧野皱了皱眉,总觉得离婚后的安南笙浑身长满了刺。大概是怕他们又吵起来,安母赶忙过来打圆场:“囡囡,牧野是过来看我和你奶奶的,来者是客,你好好说话。”安母是南方人,说话软声细语的,出嫁之前有父母宠,嫁人之后有公婆和老公宠,老公没了又被女儿宠。娇滴滴的,对着秋天落满地的银杏叶都能抹眼泪儿。在安母面前,安南笙就算是有再大的气都得忍。简牧野这狗男人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故意来安家逼她。换上佣人拿过来的拖鞋,脱了外套,她深吸一口气,打算“好好说话”。谁知不等她开口,简牧野突然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眼睛瞪得很大:“你脖子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