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佑让两个鉴识人员去检查死者遇害那段隧道,寻找撞击痕迹,以便跟钩子上的痕迹做对比。
扫了一眼现场的嫌疑人,风间佑心里已锁定凶手,只是还有一些细节未弄清楚。
他找来目暮警部,向他说明自己的推理。不同于风间佑的谨慎,目暮警部是个行动派,听完立马让人给伊藤瞳戴上手铐。
“干嘛抓我?”伊藤瞳惊慌失措地问。
风间佑强忍头疼解释:“局里来电,说珍珠上有血迹反应,钢琴线圈上也有死者的血,线圈上还能检测到珍珠粉末。另外,在轨道上也发现了与铁钩吻合的新痕迹,这些证据都指向你。你利用过山车的速度,把加工过的项链戴在死者头上,然后用钩子勾住轨道,利用速度切断了他的头颅。”
“可我当时坐在第一排,他在背后,我怎么够得到他?”小春辩解道:“没准是林凡干的!他坐在前面,完全有可能摘下我的项链,装上钩子,然后再戴在岸田头上。”她察觉到我们对林凡不太友善,试图把他拉进来分散注意力。
工藤新一听后大吃一惊:“你这是在胡诌些什么?从第一排怎么可能够到第三排?我这就告诉你怎么回事!”
风间佑却抢在工藤新一之前开了口:“其实,在安全杆还没放下来时,可以用一个类似背包的东西夹在背后。这样,安全杆放下来后就会留下空隙。”这不是风间佑自己想到的,而是他突然记起了案件的一些细节,包括工藤新一说的话。
目暮警部插话道:“行了,有什么要说的,到警局再说吧。”随即有两名警员将嫌疑人带离现场。
风间佑回过头一看,那两个穿黑衣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他本来想找借口详细调查一番,尤其是那个黑泽阵身上散发的杀气让人感到不安。
等等,风间佑猛然想起,那个黑泽阵不就是琴酒吗?他冲琴酒大喊,琴酒对他释放了杀气。风间佑意识到自己差点儿就踏入了死亡的边缘,顿时冷汗直冒。
坐在警车里,风间佑托着腮帮子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