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洲沉着脸，可看了一圈，也轮不到他发火。
“雨馨，你和我小叔先聊着，我就在旁边喝酒，聊完了来找我。”
方雨馨点点头。
项目的事，卡在顾昭廷这里半个多月，她正愁怎么让他签字。
顾昭廷既然主动提及，方雨馨当然不想错过这机会。
她一毕业，就被方富安排进了公司，任职项目组经理。
可哪怕有方富给她撑腰，在那群老油条面前，也不好使。
要想站稳脚跟，她只能拿业绩服众。
方雨馨朝顾昭廷走近两步，想着该怎么开口，“小叔，那个项目……”
顾昭廷冷冷挑眉，“你叫我什么？”
方雨馨一怔，反应过来说错了话，“顾……顾总。”
“项目可以给耀盛。”
顾昭廷从烟盒里，轻轻敲出根烟，“条件是你离开顾铭洲。”
方雨馨闻言，脸色猛地一变。
为了项目放弃顾铭洲？那顾铭洲知道后，会恨死她。
可是丢了这个项目……她又怎么向公司和方富交代？
这个时候，方雨馨说什么都不对，咬着嘴唇进退两难。
看出她内心所想，顾昭廷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做人不能既要又要，选一个吧。”
方雨馨轻轻低着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顾昭廷耐心不多。
见他把交叠的大长腿放下来，起身要走，方雨馨连忙道：“顾总，没有第三种方案吗？”
顾昭廷目光沉静又冷淡。
“你凭什么和我讨价还价？”
方雨馨身子晃了晃，“顾总，可我对铭洲是真心的！我不能离开他！”
顾昭廷轻嗤：“行，那项目我给别家做。”
方雨馨指尖攒的发白，算是默认。
不管怎样，项目和顾铭洲之间，她肯定是要选顾铭洲的。
她不是方梨，才不会那么傻。
项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