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就废物吧。
他甚至提不起来对那个打败了自己两次的顾怀的恨意,哪怕对方之前名不见经传,完全就是踩着他的脑袋爬了上来,也不再去想是否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对垒把从前那个战无不胜的自己找回来,他虽然偶尔会隐隐觉得如今的大魏有了些不一样,不再是之前所有辽人都认为的,那个可笑羸弱的模样,但也不知道该说给谁听,因为每一个字都好像是在为自己之前的战败而辩解。
这么一想,也许逃出真定的那一刻,虽然肉体上还能算是活着,但内里其实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将手令上调集的粮草送走,看着几个士卒将粮仓封好,萧平没有在感觉自己多待片刻都会有生理不适的军营停留,走过长街,走到了自己在城内的住所。
偶尔会听到有魏人的惨叫,不过很少,在辽人占据了一整个冬季的河间,已经很少能看到魏人了,还能活下来的,要么是对辽人有用,要么是精于保命--当然,年轻貌美的女子不在此列。
士卒需要发泄,军官需要上贡,容貌姣好的女子便成了抢手的货物,萧弘至今还能想起那天有一个军头送过来的那个女子,温润如水,我见犹怜,按照他以往的品性,大概是要怒斥一番然后退回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鬼使神差地把她留了下来...
在那上面驰骋的时候,仿佛还能找到当初那种战无不胜的成就感。
他感觉到自己麻木的心头起了些火热,守在门外的亲卫隐晦地递过眼神,他便明白,今天又有一个美好的女子在里面等着自己。
萧弘推开门走了进去,稍稍适应了一下屋内的昏暗,他便看到了床边的美丽女子。
很漂亮,但也很冷,画好的妆点好的唇都带着些想要强装出来的妩媚,但依然能看到锋利如刀的冷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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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萧弘问道。
他还没有被女色弄坏脑子,某些基础的本能都还在,几乎只是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些什么,知道给自己找寻女子的那条途径出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