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的确,为什么会这样呢?
作为京城有名的才女,温茹读过许多圣人之言,但圣人也没有对这些作出解释,平日里也根本不会去想这些,此时在顾怀发问之后,她的脑海里才开始浮现出一个个的问号,之前寻常的世界,好像在这一刻显得有一些不一样了。
她点点头:“那你能不能都告诉我?”
顾怀:“...”
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
好不容易打发走好学的少女,顾怀叹了口气,继续忙着科学课的事情。
实验的效果是成功的,虽然他没有作出解释,但那足以颠覆常识的一幕还是让许多人对所谓的“致良知之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顾怀不会占用太多正常课程时间的承诺下,许多人便当场报了名。
这样一来也就不用再按着那个赌局一个个强迫了,要是没因为这个实验产生某些好奇和兴趣,来上这课也学不到什么东西。
终究是国子监,和在苏州那个书院不一样,教材什么的他都得提前准备好,排课也得考虑到方方面面的事情,如此一来倒真的像是要来国子监教书育人了...见鬼,他明明是杨溥的金牌小间谍!
从在学舍里一反往常的嚣张,再到所谓的新学实验,其实都只是为了挑起某个人的兴趣,好方便第一次接触而已。
可那位二皇子怎么算学课照上,实验也跑去看,科学课也报了名,却跟他这个一手搞出这些事情的任课老师没有丝毫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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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是风尘老手见到了搔首弄姿的黄花闺女一样提不起兴趣...
脑海中出现的这个比喻让顾怀狠狠的恶寒了一下,连忙摇头甩了出去。
他想了想,拿过一张空白的宣纸,开始写信。
第一封自然是给苏州报平安,简略地说一些这段时间的事,顺便问一句那间书院里失去了先生的孩子们愿不愿意来京城求学。
进不了国子监是肯定的,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