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宇,你怎么能问出这么残忍的问题!”
廖若嫣气愤至极,几乎无法言语。
然而,萧靖宇对此似乎并不以为然:“若你无法做到将年年放在第一位,就请不要在我面前指指点点!”
“别忘了,廖以沫也未必能将年年放在首位。”
萧祁月突然介入这场争执。
“宴会上,你没有看到她那难掩的不悦吗?相较于年年,她显然更在意自己的颜面。靖宇,你也不是傻子,难道你看不出,廖以沫的心中,年年其实无足轻重吗?”
“即便若嫣有了另一个孩子,但她始终是年年的亲生母亲,比起外人,她对年年的情感自然更为深切。”
萧祁月语重心长,“你没有必要对她如此苛刻。”
“如果不是因为她,年年又怎会离家出走?”
萧靖宇的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严厉,“至于廖以沫,她与若嫣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至少,廖以沫不会用那般阴险的手段,表面亲近,实则嘲讽,将他的一腔真情践踏于地。
面对这番言论,廖若嫣只能苦笑,心中的伤痕被再次撕扯,疼痛难忍。
“年年的离家,皆因你步步紧逼!萧靖宇,别说我未曾提醒,若你继续这般对待孩子,终有一日,他会彻底远离你,再也不回头!”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警告。
萧靖宇的眼中怒火汹涌。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和你脱不了干系!”
她不由自主地后退,那眼中的恨意。
在他的眼中,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带有目的,任何不幸发生,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归咎于她,她成了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萧靖宇,我真后悔,后悔与你相遇。”
她的心中,满是苦涩与悔恨。
萧靖宇冷冷回应,刻意忽略了心中那份莫名的失落。
在他看来,廖若嫣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半点同情。
萧祁月望着固执己见的侄子,只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