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君听着当场挤出一脑门的黑线,看了看陈阳,又看了看沈月茹,那表情就跟吃了死苍蝇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小子当初和他嫂子搞到一起,已经让她很难接受了,但毕竟嫂子是个寡妇,名花无主,还是同一辈人,情理上还能说得过去。
但是婶子可还没离婚呢,而且还差了一辈,她无法想象陈阳是如何下得去手的,更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还有兔子专吃窝边草。
更无法接受的是,她刚刚还被这个男人睡了。
一见乔婉君这表情,陈阳就知道被误会了,赶紧解释道:“君姐,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和婶子的关系是清白的,他在污蔑我呢。你不知道这个狗东西心有多黑,人有多坏。”
乔婉君没说话,却给了陈阳一个眼神,心里话全在脸上了:我信你个鬼啊,你个小兔崽子,坏得很。
沈月茹脸颊也瞬间红透了,想解释,却又怕越描越黑,也根本解释不清楚,于是干脆不说话了。
“咳咳!”张翔律师战术性的咳嗽了一声,虽然打心眼里同情这个男人,但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职责所在,必须得把陈大志弄进牢子里,说道:“陈大志先生,你拿走的那八十万,其实不是沈月茹,也就是你媳妇的钱,而是我的委托人陈阳先生的钱。他只是把钱暂时寄存在沈月茹处而已。你在没经过任何人允许的情况下把钱拿走,已经涉嫌偷窃了,而且数额特别巨大。”
“如果你认罪态度好的话,可以争取一个宽大处理,量刑在五年以上,十年以下。”
“如果你认罪态度不好,那就只能从严处理了,十年以上到无期。”
张翔律师这话一出来,陈大志差点暴走,见过胡说八道的,但是没见过这么能胡说八道的。
人家都说律师全凭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陈大志这下算是领教到了。
“胡说八道,那八十万就是他分给沈月茹的,分钱的时候我人就在现场。当时他是从沈月茹手里借了五千块钱,才从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