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刚升迁不久的议员,但被暗杀了,后归属法院,随即被拍卖,
这是爱斯特告诉我的。
“是你干的吗?”
“是组织派人干掉的。”
“她做错了什么?犯了什么错就得罪组织?”
爱斯特关掉厨房的白灼灯,打开夜光灯,
我才发现这是个小的酒吧桌台。
“她拿了不该拿的钱,某个工厂想要几户农家的地契,这个官员从中作梗,农户没了地,自杀了,所以她要抵债。”
“当你发现有人伸手就会有无数黑手了。”
我吃完剩下的墨鱼身,准备起身收拾碗碟,她把我按住说道:
“所以我要当领袖,”
“你来帮我升职。”
“你母亲不是在竞选市长?”
任人唯亲,官场也是如此。
“黑白两道我都要,”
“我来做黑脸?”
“你做小白脸,我做黑脸。”
“你现在是什么职位?”
“普通的会员,但最近有一个任务能让我升到不错的位置。”
她和我说了一个大概的计划,但我觉得凭她的地位就可以正面揭发。
“证据足够为什么不直接告发?”
“法院是权贵们的猪圈,不是你我的结婚殿堂,没人会跟你说祝福语,也没有红娘或者牧师。”
我没有当场答复她,计划是2周后进行。
她甚至都不用钥匙就能躲过屋内的警报。
我望向市区的街景,灯红酒绿、人山人海。
像她这样的家伙是想成为当代义贼吗?
于无声处,毫不心慈手软。
我会成为她们的目标吗?
世界树能在尤克特拉希尔立足,也会是黑白通的吃吧,只是我还没接触到公司的全部面貌。
次日一早,卡罗琳在门口等我。
“今天要外出?”
“有个会议需要您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