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她那俏模样,魂儿都飞了一半,再听李向阳的话,兴奋的更加合不拢嘴了,头一回被骂的这么高兴。
他打了个哈哈搂住李向阳肩膀道:
“好兄弟,骂归骂,您解气就成,随便骂,骂我一个就成。
不过好歹给我个面儿,咱甭和贾大妈计较了。
她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太太,早晚坏那张破嘴上。
您啊,真甭和她一般见识。
要不先看看棒梗?嘿,那小子蹿稀蹿了一天了都,人都快歇菜了。”
院子里的住户都跑过来看热闹,听傻柱这么一说,纷纷笑了起来。
傻柱骂人:
“去去去!都笑什么啊?看的哪门子热闹,还有没有点同情心?”
李向阳眼中坏笑一闪而逝,他若有所思的点头道:
“你说的也是,棒梗还是个孩子。
那行,我过去瞅瞅。”
李向阳进了屋后,没看死猪一样四仰八叉躺在炕上的贾张氏,先看了眼小木床上的一岁婴孩,对秦淮茹道:
“这屋子里味儿太冲,要不你抱孩子先去何雨柱同志家待待?柱子,你屋里生火了没有?”
傻柱闻言一怔,都顾不上理论李向阳都不叫他哥了,一脸懊悔的啪的一声朝自己脸上来了下。
李向阳嘿嘿乐出声来,道:
“没生火啊?欸,可惜了。”
另一边易中海连忙按住了狂躁的贾东旭,躺在炕上的贾张氏也哼哟哟的叫骂了起来。
傻柱回过神来,忙对李向阳挤眉弄眼道:
“兄弟,都什么时候了,快别开玩笑,给棒梗瞧瞧吧。”
那你他么干吗高兴的合不拢嘴,想想都痛快是吧?
你下贱!
李向阳嗤笑一声不再多话,走到炕边,小心将棒梗的手腕移出被子,就这么点动静,棒梗的身体居然又颤抖起来,一股恶臭从被窝里传出。
秦淮茹的脸更苍白了,她洗了一天了,家里连备用的被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