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身后跟着的于莉听了,脸上多出了一丝难堪,但是却又没说什么。
秦淮茹笑道:
“三大爷,您是真够可以的。
我原本以为我结婚就算是够潦草的了。
没想到你这还不如我呢。
解成可是你们家老大,你也不说给起个好头。
也不怕老大两口子以后恨你。”
阎埠贵叹了口气,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能给他成个家让他有个婆娘照顾他后半辈子,知冷知热的心疼他就够了。
他老子也就这么大本事了,再想要别的他老子也给不起了。
老大下头还有两个儿子一个闺女呢,就是把我骨头敲碎骨髓都挖出来卖钱都不够给他们成家的。”
李向阳道:
“得,三大爷,你别在这哭穷了也。
你这酒席不办,我们自然份子钱也是不会出喽可。”
阎埠贵听的一愣,心疼道:
“那可不行啊,虽然不摆酒,但是糖还是有的。
等解成和于莉两口子给大家分糖吃的时候,你们可记得给红包啊。”
秦淮茹笑骂道:
“三大爷可真是抠门算计到家了。
解成这婚结完还能小赚一笔呢。”
阎埠贵嘿嘿一笑,带着于莉走了。
秦淮茹见他走出老远了,便对李向阳吐槽道:
“要不说还是老阎家会算计呢,趁着灾年,买了个标志的闺女给他们家老大说媳妇了。
事情已经谈成了,一家子去女方家坐坐,直接就把人领回来,就算是结婚了。
这个光景,他家连酒席都不用摆,多能算计!”
李向阳听了摇摇头,没搭理秦淮茹。
阎埠贵本来就抠,这灾年让阎埠贵变得几近魔怔。
每天不管是早上还是晚上,只要有空,他就在门口转悠和溜达。
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趁机沾点小便宜。
不过只要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