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儿子死了以后,贾张氏对秦淮茹看的很紧,但凡秦淮茹和别的男人说话什么的,都会招来贾张氏一顿骂。
就连傻柱这个舔狗,平时给贾家送了那么多的饭,也还是换不来贾张氏的一个好脸色。
当着易忠海和傻柱的面被婆婆呵斥,秦淮茹面上有些尴尬,说道:
“妈,你胡说什么呢。”
易忠海却叹了一口气:
“老嫂子,木已成舟了,以后这房子,别再惦记了。
惦记也没用了。”
说完背着手出去了。
傻柱乐呵呵的说道:
“贾大妈,你也别生气,备不住再有哪家人家搬走,这房子就空出来了。
你们家不就有机会了。”
贾张氏冲着傻柱呸了一口,道:
“你说的轻巧,你瞧瞧这院子里的穷鬼哪个肯搬走?
等到猴年马月我们家也难有机会了。”
傻柱好心被当做一团驴肝肺,道:
“得,贾大妈,我先回去了。
你继续生气吧。”
说完傻柱便走了出来,没走两步便看到许大茂得意洋洋的冲他乐道:
“怎么着?热脸又贴人贾大妈的冷屁股了吧?
不是我说你,人家压根就看不上你。
你傻柱就是天天送饭也白搭,有她婆婆在,寡妇不可能给你白玩。”
傻柱听了顿时火冒三丈:
“孙贼,你个马不知脸长的玩意,找死是不是?
今个爷爷就成全你。”
说完就冲着许大茂骂骂咧咧的走过去。
许大茂挨打多了早已经有了经验,不等傻柱过来早就一溜烟的不见踪影了。
阎家。
阎解成一溜烟的回家将自己偷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都倒了个干净,阎埠贵惊讶道:
“解成,你说的都是真的?”
阎解成点点头,眨巴着眼睛道:
“都是真的,傻柱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