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古玩店内一片混乱,老四领着一帮锦衣卫正手忙脚乱地处理现场。
朱瞻基见状,心头火起,这寻找建文的紧要关头,怎能节外生枝?
“黄大大!”老四见状,急忙上前行礼。
朱瞻基冷着脸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四压低了嗓音,嘴角却挂着一丝苦笑:“咱们的人都被抓了,连我那些在外头盯梢的弟兄都遭了秧,这帮家伙下手可真绝!”
朱瞻基心里跟明镜似的,早猜出了个大概。
“纪纲一命呜呼,现在这锦衣卫里头,还不是我三叔说了算!”他暗自思忖,脸上却露出一抹狡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除了他那还有谁敢!”
“大人,里头那些人八成被他们掳走了!”老四话音未落……
朱瞻基已一个翻身,利落地上马,直奔三叔而去。
这锦衣卫衙门,不比其他亲军衙门那样散布京城各处,而是紧邻皇城正门承天门,千步廊西侧,与五军都督府为邻,过街便是六部,正儿八经的大明权力核心。
朱瞻基怒火中烧,骑着马就硬闯了进来。
“让开!”
“你谁啊?”
“混账!”
“好大的胆子,敢在锦衣卫的地盘上胡来!”
“快,给拿下!”
……
那汗血宝马似乎通了人性,在大堂内横冲直撞,锦衣卫的众人被吓得鸡飞狗跳。
这帮衙门里的人被朱瞻基搞得一个个人仰马翻,值班的大小官员气得直跳脚,他们锦衣卫何时吃过这种亏!
汗血宝马最后在大堂中央稳稳停下。
朱瞻基冷冽的目光直射坐在那里的赵王朱高燧:“你和二叔不是都知道建文是皇爷爷的心病吗?为何要横加阻拦?”
朱高燧愣在那里,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侄儿啊,你这是中邪了不成!”
朱瞻基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俯视着朱高燧:“三叔,你的人是不是把我的人给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