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完颜铁花和萧达华聊天之后,胡小曼的心情跌到了谷底,他们的言辞让她感觉自尊心被严重践踏。她漫无目的地四下张望着,心中充满了挫败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她的存在。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到了正在悠闲喝酒吃菜的小黑熊身上,它看起来如此憨态可掬,无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质朴。
胡小曼忽然眼睛一亮,心中涌起了一个念头:既然完颜铁花和萧达华这两个蛮族的审美观点如此有问题,何不问问这头可爱的小黑熊自己究竟美不美呢?或许,在这纯真的动物眼中,她能找到一丝安慰。
于是,胡小曼鼓起勇气,用最嗲声嗲气的腔调,向小黑熊,也就是她口中的“熊二哥”问道:“熊二哥,小曼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熊二哥听到这声音,微微一愣,它抬起头,用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盯着胡小曼,回答道:“妹儿啊,啥事?你说吧。”
胡小曼娇羞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仿佛害怕听到否定的答案:“熊二哥说话最公正,妹妹想问问,二哥看我美不美?”她紧张地等待着,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熊二哥闻言,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胡小曼半晌,它那双乌黑的眼睛仿佛在评估着什么。终于,它开口说道:“妹儿啊,二哥我是个实在人,有啥说啥。在我眼里,人族都长得一个模样,其实看不出什么美丑来。但是,哎,哥是个实在人,你听了别见怪,你太瘦了,尖尖的小脸不好看,吃胖点,大圆脸盘子,肉嘟嘟的才好看!”
熊二哥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穿了胡小曼心中最后一丝防线。她能听到自己的心,像玻璃一样碎裂的声音,那清脆的声响在耳边回荡,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她很想再装作坚强,但是泪水已经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就像那断了线的珠子,无法止住。
“不行,我要静静……”胡小曼心中默念着,她转身离开,想要找一个无人的角落,独自舔舐心中的伤口。这一刻,她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是自尊心的挫败,什么是无法言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