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历来在小镇之中低调行事,不显山不露水的。
虽然家中富贵却不会轻易示人,行事作风亦十分内敛沉稳,有那种大家风范。
赵繇本人的性格则比较软弱,或者应该说,身上浸润的文人气息过重。
加之日积月累以来严苛的家教,故而性子比较软。
这边赵繇醉醺醺的,刚跟宋集薪喝完酒回来,站在门口还有几分有余。
门内,赵家太奶杵着拐杖半倚靠在门廊上,微笑着朝嫡长孙招招手:“繇儿进来吧,男子汉大丈夫,喝点酒怎么了?”
赵繇平日规规矩矩的,今日反而有些不太好意思,忙毕恭毕敬的给老祖宗行礼。
赵家太奶却只是笑笑,拍了拍嫡长孙的肩膀,招呼他跟自己往里面走。
跟随着老祖宗来到书房,书案上摆放着一座卧龙木雕。
木雕栩栩如生、秋毫必现,胡须、角的纹理,乃至是鳞片的间隙都清晰可见,雕工堪称鬼斧神工,令人叹为观止。
但不知是何故,偏偏没有眼睛,故而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观感,看起来十分奇怪。
赵家太奶望了一眼卧龙木雕,从旁拿来一支饱饮墨水的毛笔,似乎是一支老槐枝做的毛笔,模样还是全新的,在此之前似乎未曾有人用过。
将毛笔递给自己的嫡长孙赵繇,赵家太奶一把将他按到家主的位子上,喝道:“赵繇,今日就由你代替赵家的列祖列宗,为龙点睛!”
不明所以的赵繇,本来酒都没怎么醒。
手中攥着毛笔被老祖宗这么一喝,望着书案上的卧龙木雕,忽然脑海清明。
双手捧着槐枝毛笔,赵繇重重的颔首。
“晚辈赵家子孙赵繇,今日斗胆为龙点睛!”
...
回到家中,谢少安让两位爱徒去一旁的房间自行玩耍去。
支走了两位爱徒,谢少安这才屏息凝神,盘腿坐在床榻之上。
身后的法相陡然浮现,他却出现在一座混沌道台之上,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