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啊。”“几个人”“就……就两个。”“男的女的。”时幼宜快绷不住了,诚诚恳恳地回答:“女的……真的!”她小叔严肃起来,比她亲爹还可怕!而且任何谎言都逃不过他的脑子,说谎一句要用一百句谎言来圆。她根本不敢隐瞒。怕时凛继续问下去,问出一些不该答的事情来。时幼宜目光一转,移到林棉身上,冲过去躲在林棉身后,暗戳戳地告状。“小婶婶,他好凶,你管管他。”林棉观察着氛围,帮她打圆场。“你小叔是担心你的人身安全,女孩子彻夜不归也太危险了,以后不可以这样哦。”时幼宜心虚,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好,以后不会了,我这人主打一个听劝,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林棉被她认真的模样给逗笑了。这小姑娘还挺听话的。“过来。”下一秒,时凛就放下筷子,擦了擦手,扬声喊她。时幼宜心脏一跳,对上时凛沉沉的黑眸,天生的血脉压制上来,她不敢反抗,一步一步移过去。“伸手。”时凛又是两个字,简单明了。时幼宜认命卷起衣袖,把手腕翻开伸过去。男人颇有分量的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每一下都心惊胆战。听了好一会儿,时凛才松开她,眉眼松动了几分。“喝一碗鸡汤,上去补觉。”时幼宜松了口气,迅速收回手,乖乖的坐在餐桌旁,一边接过林棉递给她的汤,一边还在嘟囔。“我都说了只是跨年,没骗你吧。”其实还有些意外,她没敢说出来。想起昨晚的某些记忆,她越想越难为情,快把脸埋进碗里了。与此同时。大草原。陆知白一早就起来,在附近溜了一圈狗。草原的人起得早,活儿也多,他十分上道的帮着钟母喂牛羊,赶马,一整个勤快虚心的好青年模样。钟母对他的印象格外好。加上他是钟雪家唯一的游客,又因为是北城来的,钟母对他就多了几分重视。甚至连当地早饭都不收他的钱,让他到自家一起用饭。饭桌上,钟雪一句话都不想说,更不想搭理他。“小陆啊,今天会下雪,路不好走,我一会给你选一匹马,你骑着马去玩,多体验体验我们当地的特色。”钟母还在热情介绍。陆知白礼貌微笑:“好的,谢谢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