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喘着气,瞪大双眼。“我怎么了”“离他远一点,和他分手。”林棉偏过头:“我不。”“林棉!”时凛加重嗓音。“时先生!你逾越了。”林棉咬牙推开他,迅速跟他保持距离:“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有未婚妻!”“那又怎样”“我答应过你父亲,不招惹你,不破坏你的婚姻,才能老老实实在北城待着,你现在要害死我吗”时凛闭了闭眼睛:“我不会让你有事。”林棉咬着唇,偏头,过了很久才轻轻开口。“今天发生的一切我就当不知道,时先生,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不能一直活在你的羽翼下,我也要成长的。”时凛看着她倔强的侧脸,说不出话。明明理解她的想法,可他就是……很不爽。很不爽。“棉棉,你人呢”外面传来裴宿的喊声。林棉回过神,最后看了时凛一眼,擦了擦嘴,转身出去了。走廊里很昏暗。时凛靠在墙上,闭上了双眼。声控灯灭,他整个人被吞噬进黑暗里,铺天盖地的不甘和无奈将他裹挟。九个月。再等九个月。……回去的时候,林棉依旧上了裴宿的车。因为避嫌。她和时凛全程没有再说一句话。在车里。裴宿对她很抱歉:“不好意思啊,因为今天这破饭局,让你受委屈了。”林棉摇摇头:“没什么的。”反正时凛本来就是冲她去的。就算没有裴宿,他也会想别的办法把她摁在无人的角落里亲一顿。不定时的在她这里刷存在感。直到一年期约。他怕林棉忘了他。更怕林棉不再需要他。“不过,你和你爸的关系不好吗,你很讨厌他的样子。”林棉好奇的问。她问得已经够委婉了。裴宿对裴成仁的态度不是讨厌,简直可以说是厌恶加憎恨,比仇人还要深两分。裴宿开着车,面无表情的说:“七年前他去工地巡场,一根钢管砸下来,我妈把他推开了,结果自己倒在了钢管下,成了植物人。”“一年后,他就背着我妈偷吃,出轨,乱玩,玩嗨了,还把人往家里带。”林棉愣住了,没想到他家还有这么一出戏。难怪裴宿很讨厌不专一的男人。原来问题出在这儿。“我嫌他恶心,本来想带我妈走,去国外,不想留在这破城市,可是我妈太爱他了,爱到连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