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着就有大把的可操作空间,他相信总有办法。
一旁被指着的黄油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开什么玩笑,这个女的刚才面不改色地射杀了一个人啊。
即使对方昏迷了,可并没有死,她的行为无疑是杀人。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既然已经越了这条线,传统意义上的道德约束就已经形同虚设了,若是自己有什么过激行为很可能脑袋开花。
此时三人都在关心于眼前,不知道这片不知存在于何方,甚至不知道是否存在于真实世界的空间的上方正有一个人饶有兴致地俯瞰挣扎的众人神情傲然。
“进度还是慢了些,我需要更加振奋人心的节目才能满足。”
是的,节目,这对他来说就只是一个不够刺激的节目,而他现在已经不在满足于现在。
他需要更加疯狂,更加有意思的环节来满足他渐渐膨胀的无望。
“嘶拉。”
像是什么东西被撕裂而开的声音,音量不大不小,不会令人烦躁也不会让人无法察觉。
所非要对这个声响做个评价,那就是普通——普通的声音。
可就是这么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声音,却让一直高枕无忧端坐楼台的男人心弦紧绷。
这方空间的所有物品乃至其存在本身都是由他一手「创造」的,所以他对这里有绝对意义上的掌控权,一草一木,只要他想就能监控、了解。
但也仅限于了解,而若是不知道准确的坐标就算是他的创造物也无法做到这些。
可他现在并没有刻意去监察什么,换言之,这个声音是从他的周遭传来的!
“什么!?”
一时间男人若惊弓之鸟,神色慌张地环顾四周。
奇怪的是,他的目光扫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
可即使如此,他依旧疑神疑鬼,就算是空中已然无法给与他足够的安全感。
“空中?”
男人似是心有所感,他缓缓抬起头颅,眼瞳陡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