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拿着宁悠的冰箱翻找食物的身影蓦地扭头望向了宁悠所在的地方,两者的视线就这样突兀地纠缠在了一起。
即使相距很远,宁悠依旧从那身影面部细微的变化感受到了,它在笑,带着戏谑……
宁悠转身就跑,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但凡迟疑一下都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可就连这时,宁悠的嘴上都带着合不上的笑容,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笑得这么开心。
他边跑边回头观察,就在转头的刹那,他的眼神余光定格在了路边的柱子上,借着微弱光线的反射,他看到了自己的脸——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笑得这么灿烂。
是了,他想起来了,这是“兴奋”。
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疯了吗?”
“世界疯了吗?”
“还是说我们都疯了?”
还没等他继续思考,也没等到他完全转过头去,一个白色的巨物从后方结结实实地砸向了他的后腰,将他压在地面上不能动弹。
“好痛啊,该死。”
宁悠没有停止思考,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想要转过身去看看,可身上压着的东西让他无法翻身。
强忍着脊椎断裂的剧痛,他半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视野中什么都没有,不过他知道自己是被什么击中了——自己家中唯一值钱的家具——冰箱。
“下次别拿冰箱…砸…我了,很…贵……的。”
“下辈子再也……不…打…工了,搞得…我…连冰箱…都抬不起来了。”
神经因压迫而不断在脑中产生高亢的耳鸣,这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痛苦。
诡异的是宁悠依旧噙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