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硝叹了口气，“你认为作为杜卡奥的孩子，会缺乏这样的领悟吗？这未免太低估那位战斗狂人了。”
“蕾娜，陆硝所说的确有他的道理，我确实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你不必再因此责怪他了。”这时，蔷薇逐渐恢复了注意力，开始讲述。
蕾娜惊讶地看向她，“感觉如何？好些了吗？”
虽然脸色依旧苍白，蔷薇还是倔强地拒绝了蕾娜的扶持。“还好，收获颇丰。放心吧，我没事儿。”
陆硝赞许地点点头，“很不错，恭喜你克服了对死亡的恐惧。体力和战斗经验不足可以训练，但心态问题只能靠自己解决。是破茧成蝶还是沉沦下去，全在于你自己。现在看来情况挺好，没让我失望。现在的你，也许真正成了毒牙的主人。”说完，他招了招手，那两把毒牙便出现在了他的手里。陆硝看着手中的毒牙，眼中闪过一丝留恋，轻轻一抹，毒牙上的符文开始流转，不久后又归于平静。
陆硝瞥了一眼，再次将毒牙递给蔷薇，道：“滴点血上去。”
蔷薇眉头微皱，但还是按照吩咐拿起毒牙割破手指，鲜血沿着刀刃缓缓流淌。忽然，毒牙上的神秘符文震动起来，直接吸走了鲜血。紧接着，毒牙猛地爆出一阵黑光，然后又归于平静。此刻，众人打量着手中的毒牙匕首，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这是什么！？蔷薇觉得手中的毒牙仿佛获得了生命，向她传递出友好的讯息。察觉到这种情感，蔷薇的眼睛瞪得相当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陆硝。”
“安静，别吵闹。”陆硝微微一笑说道。
蔷薇重重地点了点头，没再多言，手中的毒牙不时闪过一道黑光，像是在兴奋地探索这个世界。
之后的几天里，陆硝一直在超神学院的数据库中查找卡尔萨斯和莫甘娜的过往资料。正如他所料，里面确实包含了一些卡尔萨斯早期的思想，给陆硝带来了不少启发，对于推进烈阳星研究次生物引擎的进度大有帮助。遗憾的是，资料中丝毫未提及终极虚空的相关内容，不知是因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