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惠兰手持香烟,目光如炬,与骆天豪对视片刻后,冷笑道:“多年未见,骆驼家的少
爷已成气候。天豪,按辈分,你该称我一声兰姨。”
骆天豪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兰姨?今日之事,与辈分无关。”
马惠兰身后的小弟见状,怒不可遏,正欲发作,却被骆天豪的一个冷眼制止。
张谦蛋见状,身形一动,手中酒瓶如闪电般击向那嚣张的小弟,顿时场面紧张,双方小弟剑拔弩张。
然而,骆天豪与马惠兰却如同置身事外,不为所动。最终,还是马惠兰率先开口:“天豪,梁红已死。”
骆天豪淡淡回应:“哦?那可真是世事无常。”
马惠兰望着骆天豪那冷漠的神情,怒火中烧,几欲失控。
“骆天豪,你别以为我念旧情就会手下留情。”她强压怒火,沉声道,“交出凶手,此事我可既往不咎。”
“商场上,我们各凭本事。”她补充道。
骆天豪轻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凶手?那不是你该找警察的事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撒野了?”
“还是说,兰姨您年事已高,记忆力衰退了?”他的话语中带着讽刺。
马惠兰怒极反笑:“好你个骆天豪,是想让洪兴与东星再次交恶吗?”
她本以为提及洪兴能让骆天豪有所收敛,却不料他更加嚣张。
骆天豪身体前倾,眼神中满是挑衅:“洪兴若真要战,我骆天豪奉陪到底!”
他的笑声在大厅中回荡,让马惠兰心生寒意,心中暗道:这小子,真是个难以捉摸的狂徒。
“不可理喻!”马惠兰怒哼一声,转身离去,背影中透露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骆天豪的声音悠然响起,带着几分玩味:“兰姨,别忘了咱们的小账,那瓶珍藏,可是价值不菲,十八万八,记得带走。”
马惠兰猛地转身,怒目圆睁:“我何曾碰过你的酒?”
骆天豪轻描淡写地指了指散落一地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