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宣嘲讽道。
“我在这里呆了三个多月,每天无所事事,也没见你帮秦淮茹一家一把,你什么时候帮过我,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能这么无耻,你说你帮了他,他帮了你,你就不帮他吗?”
方承宣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目光如刀,狠狠地刺向了易中海。
一位叫易中海的老者,双手紧紧地抓着椅子的把手,手臂上的血管都要爆出来了。
“方承宣,你别欺人太甚!”一位老者沉声道,他是易中海的父亲。
方承宣看了他一眼,眉头一皱,“是他太过分了吧?”
“我太爷爷临死之前,曾经说过,这个院子里,有一个爷爷是最善良的,现在看来,他也不过是一个善良的人而已。”方承宣扶着方怜云站了起来,见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还被揭穿了和秦淮茹的关系,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甘。
“我方成轩,若真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罪,但若不是我理亏,有些人仗势欺人,我也不怕。”
“我把话说在前面,秦淮茹做的不对,她这个做妈妈的没教好自己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去偷东西,这件事要是闹僵了,那肯定是秦淮如,她这个做妈妈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明明知道,还偏心,呵呵!”
方承宣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响亮。
秦淮茹被何雨柱抱在怀里,脸色铁青。
“好了,既然是不公正的会议,那我就不去了,大家都是街坊,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方承宣一只手拎着方怜云,另一只手拎起旁边的凳子,大步离去。
几个人附和道:“方承宣说得对,儿行千里母担忧,儿子没有爸爸,做父母的有责任教育孩子,这次被抓住,只能怪秦淮如管教不严。”
“是啊,一叔,看来你是站在秦淮茹一家这边了,秦淮茹是个孤儿,我们虽然同情她,但是我们也不能因为她的遭遇,就扭曲事实吧?”
方承宣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是畜生,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