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将董安的手长、臂长、腿长、三围全数记下。
董安则在沙发上靠着，她困意一下子涌上来了。
白夜看到她这幅困得不行的样子，决定给她提提升。
“刚刚蒋南孙进来了，就在一旁看着你。”
“她可能也想量尺寸，做衣服。”
董安瞪大了眼睛，一下子不困了。
“她刚刚来过？”
“是啊，走路、开门，一点声音都没有。”
董安感觉自己已经生无可恋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偷看我给你量尺寸，是她的问题啊，为什么你要觉得羞愧呢？”
“回头你帮我问问她，需不要做衣服，我是专业的。”白夜一本正经地道。
“好吧。”董安还记得之前的想法，把蒋南孙争取为盟友，和白夜身边那两个神秘的女人分庭抗礼。
现在，就是时候了。
莉莉安联盟，要成立了！
白夜的鼻子还是停灵的，能闻到空气中的味道。
他问道：“甲醛什么的散掉要多久？”
“散掉？那恐怕要好多年了。”
“店铺嘛，装修完几天之后就可以营业了，总不可能停业几个月，就为了散甲醛吧，那成本也太高了。你注意别在店里待太久就好了。”
“还有，还要麻烦你这两天帮我把店门打开通通风。”
“白天把门打开，晚上再关上就好。”
看到董安还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白夜重重在她臀上一拍。
“我先走了。”
“蒋南孙啊蒋南孙，外面挂着休息中的牌子，还拉着窗帘，你看不见吗？”
...
白夜一回到公寓，曾小贤就找上了门。
“大房东愿意退你房租？”
“是啊，你可别说出去啊。”
白夜听曾小贤的话，只感觉很扯。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