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痛苦很快就被缓解了。
取而代之的，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羽墨，你还疼吗？”一菲问道。
“不疼，一点都不疼，就是......不想下来......不想停下......”
白夜的感觉和羽墨当然是一样的。
但是，他却眉头紧蹙。
“一菲，你那个药酒，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药酒......老板说是能让七十岁的老头站起来......”
“壮阳的？”
“是。”
“我年纪轻轻的，要什么壮阳的啊，这下可被你害惨了。”
“白夜，对不起嘛~”一菲诚恳地道歉道。
“算了，或许，惨的人不是我，是你们俩。”
“什么意思？”一菲还没转过弯来。
羽墨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倒是......深有体会......”
“一菲，你到我边上来，我教你一套手法，兴许，你这只加纳利粉蝶的撕裂伤还能缓和一些。”
“就这样，沿着两只肉翅揉搓，还有蝴蝶的核心，频率保持匀速即可，不过，不要停。”
羽墨兴致勃勃地看着一菲。
一菲面红如血：“羽墨~不要看~”
“她以后也用得上，就让她学习一下吧。”
羽墨配合白夜练习宝莲功，没到一个小时，便已经通体燥热，浑身无力。
但是，白夜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了。
他就好像没有效果一样。
之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也罢，既然是一菲你捅出来的篓子，就由你自己来弥补吧。”
白夜终于放下了羽墨。
羽墨因为精力消耗过度，已经沉沉睡去了。
他的手伸向了一旁的一菲。
不同于羽墨，一菲够润了。
“这次怎么样？还疼吗？”
“好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