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的遮掩，秦之陆如同一只灵巧的狸猫般，悄无声息地跳入了工厂小楼内部。
“有人！”
秦之陆伏在楼顶的天井边缘，望见小楼内的一间房透出灯光，有人正在忙碌。
观察了一阵，他发现那人正在制造炸弹。
分拣材料、称重、调配、研磨、压缩，最后将成型的炸弹一条条码放在一旁。
“我是秦之陆，告诉我林国斌他们的位置。”
他打算控制这个人，但万一林国斌等人中途返回就麻烦了。
“他们正往新界去，一小时内应该回不来。”
“收到。”
秦之陆在屋顶摸索下来，悄悄接近那点亮着灯的房间，手里握紧了点三八手枪。
“别动，警察！”
“啊巴！啊巴！”
一个瘦弱的身影举起双手，缓缓转过身来。
一脸无害的憨厚表情，口中不停发出“啊巴！啊巴！”的叫声。
这不正是档案记录中，林国雄的死党兼同伙，绰号“哑巴”的黎强吗！
“啊巴！啊巴！”
黎强边“啊巴、啊巴”地叫着，边比划手势，示意自己是聋哑人。
同时，他悄然靠近放有炸药的桌子。
秦之陆冷冷警告：“站住，双手举过头顶，千万别动！”
哑巴仿佛真听不见，也不理解秦之陆的话，没有动静。
“啊巴、啊巴！”他又向桌子边挪近了一小步。
“站住，再动我就开枪了！”
“啊巴！啊巴！”
黎强持续比划，表示自己听不懂，也不会说话，不明白他的意思。
同时又偷偷朝炸药靠近了些，突然猛地扑向桌上的炸药。
“砰砰”
两声枪响，哑巴的胸膛和额头多了两个弹孔，眼睛瞪得老大。
他至死也没弄明白，警察不都应该先警告吗？
这警察怎么没说两句就开枪了。
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