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你又炖老母鸡了?傻柱呀,你家里到底藏着多少好吃的东西啊?
怎么天天不是炖肉就是炖鱼,不是炖鱼就是炖鸡的,你这是要馋死我们这些邻居吗?”
何雨柱笑着说:“一大妈,你看你这样说我。
我大爷一个月有九十九块钱的收入,想吃什么吃不起呢?
你们那是过日子节俭,我一个单身汉不能和你们比,只知道胡吃海喝。
眼看雨水就要考试了,得给她补补营养才行。”
“说得对,雨水有你这样的哥哥是她的福气,比你们那个爸爸强多了。”一大妈说道。
他们在那边议论着。
而西厢房内,贾张氏气得直咬牙,手指着外面的傻柱骂道:
“淮茹,你看这傻柱心眼多坏!
你说他一个单身汉吃那么多肉干嘛?
那母鸡、鲫鱼都是用来催奶的!
是他需要催奶还是他那十多岁的妹妹需要催奶?”
秦淮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她嘴上却说:
“妈,咱们不能这么讲别人。
那些鸡和鱼都是他自己买的,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跟咱们没关系。”
“怎么能没关系?”贾张氏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盯着她说:
“傻柱明明知道咱们孤儿寡母生活艰辛,也知道槐花奶水不足。
他这么多肉啊鸡啊鱼啊,不给我们吃。
你说这不是不尊敬长辈、不爱护晚辈是什么?”
说着,她扭过头继续瞪着傻柱骂道:
“哼!你吃吧,别噎死你才怪!”
正说着,棒梗放学回来了,刚进院子就喊:
“奶奶,傻柱是不是又炖肉了?真香啊!”
小当连忙接话说:“哥,傻柱又炖了一只母鸡,听说还有鱼呢。”
棒梗一听,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母鸡?奶奶,我想吃母鸡!”
贾张氏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