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你在说什么呀?
我只是因为孩子没有奶水喝了,才想到那笔钱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说着,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贾张氏看出秦淮茹不可能主动向她要钱,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怂恿。
想到秦淮茹刚才去了傻柱家,回来后就提出要钱的事,立刻问道:
“是不是傻柱让你这么做的?”
秦淮茹辩解道:“也不……完全是……妈。
别人都说孩他爸的抚恤金主要是给我们的,应该……应该归我们。”
“归你们?我问问你!棒梗他爸是你生的还是我生的?
我生的儿子没了,你说赔偿的钱不应该归我吗?”
贾张氏瞪大眼睛,气势汹汹地追问。
“这。”秦淮茹一时语塞,贾张氏的话似乎也有道理。
但傻柱的话也没有错,这笔钱到底该是谁的?
“傻孩子,你是被傻柱那小子利用了。”见秦淮茹被镇住,贾张氏继续说:
“想想吧,到底我们是一家人,还是你和他是一家人?”
秦淮茹急忙说:“妈,您说什么呢?
当然是我们是一家人,我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没错,我们才是一家人,这笔钱无论是放在你那里还是我这里,不都是家里的钱吗?
我之所以保管这笔钱,是因为担心你还年轻,万一受人蒙骗。
再说,即便这钱现在在我手里,将来我不也是要留给你们,留给我的大孙子棒梗吗?”
贾张氏娓娓道来。
秦淮茹小声嘀咕:“但是,现在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我没营养,槐花也没有奶水喝,成天哭闹。
我想不如拿出一点,买点肉给孩子补补身体。”
贾张氏立刻变了脸色:“不行!”
“为什么?”秦淮茹疑惑地问:“为什么不行?
妈,您没看到槐花这两天没奶水喝,饿得直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