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死不了,但是那种难受的感觉是绝对不想经历的,比死了还难受。
“甲醇是什么啊?”思宇清很喜欢姜文嘴里时不时说出来的新奇词语,感觉不像是乱编的,真实存在的。
“小屁孩知道这些干什么?
一边玩去!”
他现在要专心开始手术,不能闲聊吹牛皮。
将鱼钩上的倒刺给抹平,然后绑上麻线,在蜡烛火焰上烤来烤去。
刚要准备倒上酒消毒,顿了半晌,随后拿来一个棒槌放在桌边
“这下就万事俱备了!”
思宇清好奇的看着姜文的操作,没见过,很新奇,她非常想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烈酒淋过伤口,每一滴掉落在地上的精液都是他的心血,这让他深陷在懊悔中,完全没注意自己的手已经被痛醒的狐狸咬到了。
可恶的人族,居然临死还要折磨我!
我今天......
bang——!
姜文一棒槌敲在她脑门上,刚醒来的狐狸又沉睡了过去,手上只留下要痕,并未出血。
“麻醉剂这玩意是真的难搞,没办法将就一下物理麻醉吧,效果一样的!”
说完便开始熟练的缝合操作,鱼钩在断肉之间穿行横走宛若游龙。
期间狐狸多次被痛醒,但都被很好的‘麻醉’过去。
很快伤口缝合完毕,血液也不再往外流,只是有些轻微的渗血。
姜文直起身扭了扭腰,脊椎咔咔作响
“这老腰真是太久没用就会生锈,才弯了半个时辰就差点受不了。”
思宇清贴近仔细观察着缝合的伤口
“先生,你缝的好丑啊!
我会刺绣,要不要我教您?”
“够用就行,何必为了追求无所谓的花哨而浪费时间?
有闲心还不如多睡觉多做梦,说不定梦就成真了。”
“先生也有梦想吗?”
姜文瘪嘴“只要有贪欲就有梦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