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哪怕在温柔地亲吻我,激情地与我纠缠的时候,她都没有说过我爱你。
细想起来,她理智得可怕。
却又吝啬得让我黯然。
哪怕是权当一种激发情欲的手段,我即便知道不能当真,知道这个爱字里充满诸多水分,但怎么也会快乐一点吧。
文姬看我一眼,“你在想什么?”
我答她,“想你。”
她的神情告诉我,她并不相信。但她笑了,很配合地答道,“真荣幸。”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真情只是我们偶尔使出的利器。当然更是一场锱铢必较的游戏,实意是我们信手拈来的道具。
忽然就有点儿心灰意冷。
我想要的,看上去,她并不能给。终究还是我天真了。我仍然避免不了我的这种天真。以为数度纠缠总要有因有果。也许我应该洗心革面。这个决定做过很多次,只是每一次一碰到温柔的水流,便又一头栽下去。
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此人道行高深莫测,我等无名小卒难以望其项背。我决定放弃。
青梅打来电话的时候,文姬正在给我的伤口擦药。
她专注的模样差点再次蛊惑了我。
我摸过电话,取笑她,“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你是哪位?”
她轻笑一下,说,“我有事找你。”
她的口气有点犹豫,像是考虑良久才决定开的口。我倒诧异起来,这可不像青梅的风格。她一贯雷厉风行,即便是十字路口,也从不徘徊。
我说,“说嘛,突然间跟我这么客气。还真不习惯。”
青梅说,“先借我两万块钱。”
我愣住了。
不是为两万块钱。而是因为她开口向我借钱。她结婚之前就小有积蓄,是真正地积攒下来的。她说过,金钱比男人更可靠,更让人有安全感。结婚后,老公给她的零花她也基本存了下来,老公也从不过问。这样算下来,她的私房钱应该不少。怎么也算得是个有钱人。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