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回家。”
太晚了,又正值过年,街道上静悄悄的,连辆车的影子都没有。文姬着急地小声咒骂,“妈的。早知道就自己开车来了。也不至于要用的时候没的用。当时就考虑着自己不认识路了,图坐快巴方便点儿。”
我拉起她的手,“没办法,跑步。权当锻炼身体好了。”
我们俩一路小跑着往家里赶。这时候我便暗自庆幸了,因为想着要散步,出门时特意换了双旅游鞋。
才踏进楼道,已经听到嘈杂的吵嚷声,一个尖利的女声歇斯底里地嚷,“给我砸,全砸了。”
我疾步冲上楼,我家的房门大开,母亲害怕地缩在墙角,小声地惊叫着,哭泣着,父亲无奈又着急地劝阻,“惠惠,别这样。惠惠,你叫他们快住手。别这样!”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惠惠的女人身上。大约二十七八的模样,长得不错,大概一早准备要来打架,穿的是平跟马靴,短棉衣加皮裤。很有点杀手的味道。她威风凛凛地站在屋子中央,指挥着两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人,“使劲砸。我日!这还不全是我老子的钱!”
擒贼先擒王,这道理我懂。念书的时候我虽然成绩不是最优秀的那个,但偶尔也会挤进前三。
于是,我上前直接对准她的小腿就是一脚踹过去。这位美美姑娘猝不及防,往前直扑两步,差点摔倒。
我心里暗暗可惜,后悔没有多用点力。
她回过头来,厉声骂,“谁?谁他妈的踢我?”
我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上前去径直搧她两耳光,“是我。”
我眨眨眼睛,“来,认识一下,美女,我叫欧阳阳,你呢?”
她破口大骂,“你就是欧阳阳啊,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老娘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我正要反唇相讥,文姬轻扯我一下,不耐烦地说,“理她们干嘛。报警。把她们弄坏的东西都记下来。唔,我记得,那个花瓶,好像是件小古董的吧,上次那个专家说是值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