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她恶狠狠地喘了口粗气,站到了窗台上面。我吓得一激灵,扑过去一把拉住了她。
凭她的个性,跳楼自杀的极端事故,她做的出。
她扑在我的怀里狠狠地哭了一通,把她最后的鼻涕眼泪留在了我的衣服上面。
“欧阳,你个混蛋!我要和你离婚!”
“好好,离婚。”我忙不迭地答应她,“明天就去离婚。”
于是,婚就离掉了,出奇的顺利。
顺利的让我怀疑是不是有人打了招呼,或是找了关系。
她是流着泪走出的民政局。
我不是个善于怀旧的人,或者说我还不善于从各种场景中把自己轻松剥离。但至此以后,一截许久不用的铅笔头、一根夹在书里的发丝都能让我轻易地陷入回忆里,走不出去。
青梅竹马的字面意义依然是那么美丽,可是我知道,已经和我无关了。
她什么要求也没提,提了也白提。我们仅有的一点存款她也一把甩给了我。房子还是租的。属于我们的共同财产只有那张床了。
我执意要把床钱给她,她冷了脸说,“送你了,就当送你个回忆了。”
她还是懂我的,知道软刀子该捅那个地方,一击必中。
第二天一早,我把床卖给了小区里一个收废品的老头。
床搬走了,我的婚姻也结束了。
有时候,我就在想啊,我的第一段婚姻如此简短,难道只是想给我来上一次深刻的顿悟、或是修行课程?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大手,在拨动着我的思维和身体前行。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抽烟的。
作为一个男人,我对香烟一直采取拒绝的态度,如果男人需要考试的话,我想我多半会不及格。
你看,不会抽烟,又不是太能喝酒。哄女人又不专业,男人不喜欢,女人堆儿里也够呛了。
这样的男人,即使再帅、再拿得出手,也不过只是个银枪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