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吧,这就是我上次要给你介绍的冉老师,漂亮吧?”
刘柱一听阎埠贵的话,就明白他心里的小九九,于是笑笑说:“不错,确实挺漂亮的。”
“三大爷,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上次说要给我介绍冉老师,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消息了?”
阎埠贵嘿嘿一笑:“柱子,你也知道,介绍不能白介绍,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你得表示表示,让我和冉老师都看看你的诚意。”
“你说的诚意,是让我给冉老师置办一份礼金,顺便三大爷您也得有一份,是吧?”
“柱子,要不怎么说你聪明呢,一点就透。”
“但是三大爷,我现在已经和冉老师认识了,你说我还用得着找您帮忙吗?”
阎埠贵愣住了,“傻柱,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文字上意思。
这时候娄小娥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走过来说:
“三大爷,我都听明白了。柱子的意思是他已经认识冉老师了,自己就能去找冉老师,用不着您牵线,自然就不用给您准备这份礼了,您说对吧?”
阎埠贵吃惊地看着娄小娥,又看看刘柱。
好啊,傻柱,你这过河拆桥!
阎埠贵气得脸都白了,手指着刘柱。
娄小娥却不忘补上一刀:“三大爷,我还真有点同情您。您说您当初要是早点把冉老师介绍给柱子认识,那这功劳不就是您的了吗?那样的话,柱子要不给您拿一份礼谢您,我都看不下去。可现在人家柱子自己认识了冉老师,凭啥还要给您一份礼?什么又叫做过河拆桥啊?”
阎埠贵气得脸色发青,手指哆嗦着说:“娄小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