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李长生没有反驳。
虽然没有见过白也，可先前太白出世的场景，他记忆犹新。
不过他也没在意。
对于天下第一，他根本不在乎。
他坐镇北离，只是因为一个承诺。
而先前李长生和雨生魔聊过山崖书院。
从而李长生判断，白也不是魔修。
这一点已经够了。
“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还要回南决与刀仙一战？”
李长生有些担心雨生魔如今的身子。
修行一百八十载，能说的上话的好友已经越来越少了。
“明日我便会带我徒弟离开天启。”
雨生魔没有多说。
李长生已经知道了他的决定。
半晌过后。
李长生忽然开口：“虽然你没能赢我，若是你徒弟能赢我徒弟，也算你赢。”
他知道雨生魔要去做什么。
他也不想雨生魔有遗憾。
说罢，李长生便离开了。
雨生魔看向李长生的背影。
许久过后，雨生魔轻笑出声。
这一夜。
整座天下都知道了山崖书院院长白也。
知道人间除了除李长生之外，还有一名绝世剑仙。
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
只知道他一袭白衣，来自山崖书院。
剑斩天外天宗主，白也一人而已。
“……”
翌日。
雨生魔与白夜作别。
白也递给雨生魔一本书籍。
“白先生，这是？”
雨生魔愣愣地看向白也手中书籍。
“道德经，一本修行养性的书籍。”
“每当我心烦意乱时便会看上几章。”
“算是诀别礼吧。”
雨生魔接过书籍，对白也轻轻点头。
“谢谢，我会好好珍藏的。”
雨生魔并未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