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适应社会。”李建东随口说道。
许大茂更加吃惊:“咦,你这话听着好有文化的样子。你以前读书就接二连三跳级,现在是读大学了?”
李建东心里面想着,这具身躯今年二十岁,在南方的城市读了四年书,按理应该只是个初出茅庐的住院医生,可他自己竟然考取了主治医生的资格,而且还拿到了硕士学位。在这个时代,住院医生就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更不用说主治医生。
拿着主治医生的证件,明天就能去红星轧钢厂找工作,不用父母帮忙,自己就能在医务室混个小头目当当。李建东的母亲原先就是红星轧钢厂的会计,在她去世之后,她的职位还一直保留着。
“去医院工作恐怕不太好,过几年一旦风浪起来,医生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我在轧钢厂起码还算半个工人,应该不会有问题。”李建东心里暗暗盘算着。
这时,脸色乌青的易中海忽然把手中的白色搪瓷茶杯狠狠摔在桌子上。
“砰”的一声响,茶水四溅,易中海的模样显得十分狼狈。
“都别吵了!现在开始开会。”易中海的声音中气十足地喊道。
李建东小声嘀咕:“简直嚣张至极,把这么个破落的民间调解员的职务,硬是做得像个土皇帝一样!”
坐在旁边的娄晓娥听得清清楚楚李建东的话,不禁非常诧异,重新打量起李建东来。他们结婚才一年,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面。
易中海此时冷冷地说:“李建东,你迟到了。罚款一块,现在给我交出来。下次开会记得买些瓜子花生。”
李建东抬起眼睛看了看,桌子上摆着一个搪瓷托盘,上面放着一些瓜子花生。闫埠贵像是只大老鼠在那里不停地啃着花生,而对面的刘海中一脸瞧不起的样子盯着他。
“罚款一块?易工你以为你是谁?你有罚款的权力吗?”李建东站起来,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质问说。
“这是咱们院子里的规定!”易中海咬紧牙关地说。
“院里的规定?这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