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杭,西湖水府。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湖底,只是寒冬将近,湖底再不似夏日那般生机勃勃。
水府深处,日常休息的房间并不透明,而是如寻常人家一般,用了不透明的砖瓦。
只不过这砖瓦并非寻常砖瓦,而是金砖玉瓦罢了。
房间里。
敖青放下手中的书信,目光看向不远处床榻上的花昀。
身段娇小,气质明媚的小姑娘衣衫半露,坦着雪腻香肩,侧躺在床上。
见敖青看来,花昀偷偷抬起小手,又把衣服往下扯了一点,腻声呼唤道:
“夫君,画好了吗?”
敖青瞥她一眼。
“画没好,我看你快好了。”
花昀稍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更加媚眼如丝。
“没夫君的安慰,我一个人怎么好啊。”
敖青轻吸一口气,放下毛笔,开始解扣子。
妖孽啊。
……
待得日头过了晌午。
一只藕白小脚探出锦被。
踩着丢在地上的粉色肚兜。
花昀努力去够桌上的酒壶。
只是她的肚兜款式本就紧窄,离着桌子又远。
没奈何。
她只好单脚踩在地上,尽量向前探。
敖青躺在床上静静看着花昀,眼神里宠溺与无奈混杂。
自从他松口之后,这妮子的胆子越发的大。
处理完种梨道人没多久。
大半夜的,她就摸上了床。
敖青修为何其高,花昀刚刚离开她的房间,他就有所察觉。
只是稍微想了一下。
他选择直接躺平,不打扰小姑娘的主动。
既然喜欢,何必扭捏。
但是花昀的胆量和玩法还是狠狠震撼了敖青。
就像现在。
先不说两人都有法力在身,招招手的功夫,酒壶直接就到手里。
就说花昀这芭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