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祖,带上酒,出发。”
酒肆之中,秦孝白只是尝了一口,便让阿祖将酒装进随身携带的容器之中。
带着离开。
撑到下一个地方应该不难。
几人提前上船,进入到了船舱之中,找到地方坐下。
根据那位老津令所言,要渡过这大河,少说也得有半个时辰。
几人在船舱之中坐着歇息。
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外面有人喊道:
“马上就要到河心涡了,大家坐稳。”
秦孝白则是一个人坐在边缘,靠着船舱。
时不时地瞪李长生一眼。
仿佛是在发泄心中的憋屈。
倒了一碗酒,慢慢喝着。
“喜君,到了寒州之后,我恐怕无法继续陪你去西域了。”
李长生忽然开口说道。
“西域?哦…兄长要赴任寒州司马,这一点喜君自然知道。”
裴喜君眼神里闪过一抹复杂。
“可你一女子,去那种地方实在又太过危险了。”
李长生有些担心。
“先生,等到了寒州,能麻烦您帮我找一位老师吗?只要我学会了武艺,就能够保护我家小姐了。”
薛环在一旁说道。
“想要学成武艺,可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长时间的练习,你们要是想的话,可以在寒州多呆一阵子。”
李长生提出了这么一个建议,薛环马上说道:
“小姐,我觉得先生说的没错,咱们可以考虑一下的。”
“薛环,你少说两句。”
裴喜君先是让薛环住嘴,然后才看向李长生说道:
“先前在长安的时候,听闻兄长的未婚妻就在寒州,不知道兄长与嫂嫂是如何相识?能够让兄长写出两情若是久长时这般诗词,想来也不是什么寻常女子。”
听到裴喜君的话之后,李长生先是愣了一下,仿佛是没有想到裴喜君会问出这个问题。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