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啊!冤枉好人,无恶不作的恶霸反倒逍遥法外!”
百姓们愤慨地议论了起来。
“就是啊,前些日子那个案件,杀人害命的明明就是刘家那个恶霸!我表叔他女儿就是被那刘义山给害了,结果现在他却被放了出来,这世道当真没有天理了吗?”
“刘义山有个当大官儿的叔叔做靠山,谁能治他呀……
只可惜了现在即将要送去斩首的两位可怜人,听说他们也是有官职在身的,但……唉!”
众人无不摇头叹息,即使愤怒又能如何?
“夫君!”
一个披麻戴孝的女子冲到囚车旁,悲声哭喊道,“夫君!”
囚车中的梁西平见到是自己妻子,原本漠然的脸上顿时激动了起来。
他语气担忧急切:“玉儿,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周玉哭道:“夫君,玉儿救不了你……只能来送你一程,夫君……”
他眼眶一红,听着妻子悲坳的声音,心里痛苦又愤恨。
他哽咽道:“玉儿,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好好活下去。”
周玉连连点头,泪流不止。
她看向旁边的马由缰,愧疚道:“马大人,都是我们连累了您……”
马由缰道:“梁兄也是受害者,何来连累之说?他们早就想铲除我了,即使没有这事儿,也会有别的借口……”
他们话未说完,官差就过来粗鲁地将周玉拽开,喝道:
“你拦在这儿作甚?!滚到一边去!”
周玉死死抓着囚车,不肯离开。
官差拽不开人,更恼火不耐,举起佩剑往她身上砸。
周玉疼得俏脸发白,但仍不肯松手。
“住手!”
梁西平见状怒吼,通红的眼眸含着泪意。
“她是我妻子,只是来给我送行的,你们别为难她……”
街道两旁的百姓们见状,越加愤慨,亦开始骚动了起来。
官差才不理会他,粗暴地将周玉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