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顺宇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地说:“怎么?耳朵有问题?你要是喜欢,我用录音机录下来给你循环播放一百遍都没问题!”
丁孝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给我面子!”
“给你面子?”
陈顺宇摇头冷笑:“面子当然要给,但有时候面子也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丢的。”
丁孝蟹恶狠狠地瞪着陈顺宇,随后他冷笑了两声,一挥手带着小弟们离开了包间。
桌上的众人看着丁孝蟹愤然离去,都对陈顺宇的嚣张跋扈感到惊讶。
尤其是同样在尖沙咀混的号码帮的恐龙,此刻正幸灾乐祸地希望忠青社和镇关西能打起来。
这个丁孝蟹依仗着自己财大气粗,在尖沙咀为非作歹,这次终于碰到了比他还嚣张的人。看他离开时那副阴沉的脸,这件事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陈顺宇神态自若地坐在椅上,对周围人的反应洞若观火,却丝毫不为所动。
忠青社,听起来名声响亮,但说到底也只是尖沙咀的一个中等规模社团,丁孝蟹的手下,充其量也不过千余人。
你真的有胆量和我一较高下吗,镇关西?
片刻之后,包厢的门被推开,任因久带领一帮手下走了进来。
“我靠,任老九,你怎么回事?请我们来,你自己却最后一个露面?!”
恐龙一见到任因久就忍不住抱怨。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任因久解释道。
陈顺宇瞥了一眼任老九,强忍住询问他驾驶何种车辆的冲动。
任老九落座后,环视四周,发现自己的邀请都得到了响应,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嗯?怎么还有个空位?
任老九指着那个空位正要发火,阿愉却俯身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听完阿愉的耳语,任老九瞥了一眼镇定如常的陈顺宇,心中暗叹这个镇关西果然嚣张至极。
偌大的忠青社,他居然说得罪就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