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轻抚着胡须,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目光如炬地盯着曲洋:“你这小狐狸,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招。也罢,告诉我广陵散的秘密,我便饶你一命。”
他眉头紧锁,沉声问道:“你想要十万两银子?”
曲非烟在一旁轻笑出声:“爷爷,这人真是愚不可及,性命危在旦夕,却还惦记着金钱。”
曲洋哈哈大笑:“他这是坐在棺材上伸手,真是死要钱!”
爷孙俩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李植却冷冷地等待着,直到他们的笑声渐渐平息,他才冷冷开口:“若论性命之危,或许我并不如你们所想。实际上,你们爷孙俩,以及刘正风一家的性命,才是真正的悬于一线。”
曲洋的瞳孔猛地一缩,身形一闪,瞬间捏住了李植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你在胡说些什么?难道你用广陵散来戏弄我?”
李植虽然呼吸困难,却依旧保持着冷笑:“我确实知晓广陵散的确切所在。但更为重要的是,我不想看到你的宝贝孙女和刘正风,因你这除了音律之外,对世事一无所知的糊涂爷爷,而在这衡山城中惨死。”
曲洋将李植重重摔在地上:“说吧,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李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出左冷禅已经得知曲洋与刘正风的关系,并且已经派遣费彬,带领嵩山十三太保,将刘宅围得水泄不通。只待刘正风金盆洗手之际,便要大开杀戒,将刘正风一家斩草除根。
曲非烟不解地问:“这与我们爷孙有何干系?”
曲洋沉吟片刻,道:“你所说的费彬带领嵩山高手来袭,若真如此,正风若有难,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若是与费彬他们正面交锋,在众寡悬殊之下,我们三人命丧此地,倒也并非不可能。”
李植点头道:“更甚者,费彬他们还会不择手段地挟持刘正风的家人,以此威逼利诱他,让他亲手杀了你。从他的妻子到六岁的幼子,无一幸免。”
曲洋愤怒至极,大袖一挥:“即便是我神教中人,也不会如此残忍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