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植的酒量颇佳,但面对田伯光这位内力深厚的高手,他无论如何也难以匹敌。
酒过三巡,李植已显醉态,而田伯光却兴致正浓,不断挑逗仪琳,让她面红耳赤,只能闭目念经。好在这是人来人往的酒楼,田伯光还不敢太过放肆。
李植只得另辟蹊径,他举杯敬道:“田兄,不知你是否听说过一个说法,尼姑是灾祸之源。一遇尼姑,便逢赌必输。你虽不爱赌博,却好窃玉偷香,这道理也是一样的。如果你因为仪琳而沾染了霉运,恐怕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正派人士追杀你。即使你有万里独行的轻功,也难保不会出事。”
田伯光听后,心中犹豫,他确实听说过这种说法。他之所以能活到现在,除了轻功之外,更重要的是他的运气一直不错,总能躲过正派高手的追杀。
为了仪琳,是否值得承担这份霉运,他心中开始权衡。
但当他看到仪琳的美貌时,就像老鼠见到了肥美的奶酪,怎能轻易放手?他干笑两声说:“我从来不信这些!就算是真的,能与这美貌的小尼姑共度良宵,我也认了!”
李植看到田伯光眼中的犹豫,心中暗自窃喜:“田兄,如果你不放手仪琳,我看你一定会惹上麻烦。”
田伯光的脸上突然露出怒色,一掌拍在桌上:“你究竟想说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所谓朋友妻,不可戏。你一直对仪琳有意,难道我看不出来?”
李植的脸色一变,他知道田伯光真的不会放仪琳走,他该如何救出仪琳?
他灵机一动,微笑着说:“田兄,你不必担心。虽然仪琳美丽,但我总觉得她身上带着一股不祥之气。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个赌,今天我会算出你一定会惹上麻烦,有正派人士来捣乱。”
田伯光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老弟,我们在江湖上混,话不能乱说,更不能随便咒人。如果我今天没有遇到那些正道人士,你又当如何?”
李植知道已经触动了田伯光的忌讳,作为采-花贼,他最忌讳别人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