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孝敬主子么,既然这么说了,如何不成全了她们?”
这事儿也好办,只要她去与云氏说两句,就说杳娘屋里的两个婆子伤心不已,主动请求守在灵前,云氏没有理由拒绝。
只要说了,那两个婆子也不可能否认,只能硬着头皮上。
回头看着怯生生的灵姐儿,丹娘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一时间
怜惜之心再也忍不住,将灵姐儿抱坐在自己腿上,拿起果子喂给她吃。
灵姐儿虽小,却也懂事,忙道:“谢谢姨母,姨母且放下,我自己会吃。”
丹娘揉了揉孩子的头发,笑容有些苦涩。
不论她与杳娘素日里关系如何,只要想起那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她心中还是涌起万千感慨,又岂是一声唏嘘能化解的。
哄过了灵姐儿,此时原先杳娘身边的大丫鬟也寻了过来,将孩子交给那叫阳红的大丫鬟,丹娘就准备去外头。
阳红牵着灵姐儿,望了望丹娘,眼神微动。
丹娘本就五感过人,对方这样的视线欲语还休的,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阳红最后什么也没说,只领着灵姐儿回房去了。
屋子里,赵氏已经哭晕了过去。
老太太没有来,宋恪松人也不在,宋家长辈里也只来了一个赵氏。
杳娘是赵氏的头一个孩子,随是女儿,却也千娇百宠地长大了,偏又生得伶俐美貌,颇得宋恪松与赵氏的疼爱。
这一路顺风顺水的,没想到却折在这里,叫人难以接受。
赵氏浑身瘫软,哪里还能站得起来,又是哭又是嚎,口中哭喊着的,早就听不清了。
此情此景,丹娘都不知该如何劝。
拿什么劝呢……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是世间最悲哀的事,这离世的还是赵氏嫡亲的闺女,这种伤痛任谁都不能抚平。
一阵情绪上涌,她也觉得心头沉甸甸的,仿佛压
了一块无形的大石头。
荣昌侯府的丧事没有大操大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