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统共就去这么两回,还这般大张旗鼓的,叫全城人都瞧见,于您的名声岂不有益?”
“要我说呀,爹爹也是太为您着想了,您想想,若是老太太如今在咱们府里,您这每日的晨昏定省还能少得了?大门关上,您就算做得再好,外头又有谁能知晓?您不能自个拿着锣鼓出去吆喝吧。”
赵氏眨眨眼睛,在肚子里将杳娘的话来来回回转了两遍。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顿时也不伤心了,她抖擞精神冷哼:“这道理我又不是不懂,你父亲每每对着我就这般不耐烦。”
“还有,你那五弟的婚事……他还烦我的不行!处处挑我的不是!”
提到这个杳娘也头大。
如今宋府里几个儿女都已成家,唯有这个行五的庶弟至今婚事还未有着落。
算算年纪,宋竹矽也快弱冠之年了,哪怕是在圣京城里,也是大婚男青年,也不怪宋恪松这般着急。
前些年,倒是有一门好亲事。
对方是武将之女,虽门第不显,但那姑娘却生的柔美文雅,女红女德皆为上品,当时宋恪松就很满意,催着赵氏张罗。
可赵氏对庶出子女的婚嫁本就不上心,她自己的四个子女都已尘埃落定,区区一个宋竹矽她还不放在眼里。
当时说的是,另有更好的,她正在安排。
谁知,后来出了种种事情,宋竹矽的婚事反倒耽搁下来,至于人家那个武将之女也早就定了亲,这会子已是人家的正头娘子了。
因为这件事,宋恪松没少埋怨赵氏。
原本婚嫁这事,是内宅主母先张罗,作为一家之主的宋恪松拿主意就成。
结果如今赵氏连个张罗都如此懈怠,也难怪丈夫看她怎么都不顺眼了……
这些道理杳娘明白,蒋妈妈明白,一屋子的下人都心里门清,可赵氏装糊涂,谁也不敢当面说。
杳娘深吸一口气,强自忍住了:“娘,说起来我倒是有个好人选,我那大嫂子家里有个远房表妹,人长得清灵秀雅,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