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朗,与丁氏更加蜜里调油。
丹娘正与丁氏聊着,宋竹砷回来了。
“七妹妹来了。”宋竹砷欢喜地褪下官帽,转身又对妻子道,“我给你带了点胭脂糟鹅,他们说了怀孕吃不下东西,拿那个就着清粥白饭都有滋有味呢,你一会儿尝尝看,看能不能多吃些。”
丁氏心中甜蜜:“哪儿就那般娇妻了,还要你去买那劳什子的什么胭脂糟鹅,你有多少银钱这样花呢?”
“给你花,多少都愿意。”
丹娘:……
莫名其妙吃了一嘴狗粮,这滋味真是没法说了。
一直到夕阳西下,她才缓缓归家。
回到燕堂,她才发现丁氏送的那只木盒子里竟然是满满一堆的胭脂水粉,且闻着看着都是上好的货色,一般店里都买不到的。
丹娘不爱涂脂抹粉,闻着这鲜嫩浓郁的香气,也不由得动了几分心思。
老太太一眼看穿了她:“你还年轻呢,就该打扮得漂漂亮亮,你瞅瞅谁家当家主母似你这般?”
“哎呀,我的老祖宗,要不咱们明儿开始就不吃西瓜了吧,桃子也不吃了,还有那葡萄蜜瓜……”
“行行行,你想打扮便打扮,我这老婆子啊不多嘴。”老太太无奈。
谁让这一年间,她已经被丹娘养得嘴巴刁得很。
吃惯了沈府自己种的瓜果蔬菜,她再也吃不下外头的那些。
就连冯妈妈的厨艺都因为食材品质的提升而更上一层楼。
冯妈妈为此斗志大增,积极投入到制作美食的终身事业里去。
丹娘笑了:“我又不是不打扮,这不是还没找到打扮的机会嘛。”
很快,打扮的机会就来了。
三日后,马知州送来请柬,他们家的小孙女满月了,邀请沈府夫妇一同祝贺。
丹娘不想去。
但沈寒:“你不是想将咱们庄子外面的那两百亩水田也买下来吗?这次去看看,说不定能有好运气。”
“能有什么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