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风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稍显脱线的行为,仿佛一缕和煦的春风,轻轻拂过战豆豆原本紧绷如弦的心田,让那份因未知与压力而积聚的紧张情绪,悄然间得到了些许的释放与舒缓。
他或许并未刻意为之,但那不经意间露出的几分随性,几分不羁,却如同磁石一般,吸引并温柔地安抚着战豆豆紧绷的神经。
“你真的打败了四顾剑?”
战豆豆不是没见过大宗师,苦荷她就见了不止一次,但苦荷虽然是她的叔祖,她却也不得不承认,苦荷给她的感觉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众生皆为蝼蚁的感觉,绝没有徐逸风这般平易近人。
徐逸风眨了眨眼说道:“哟呵,你问我是不是真把四顾剑那老小子给挑了?嘿,这话说得,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嘛!”
“战豆豆啊,大宗师我见得多了,你叔祖苦荷?嗯,确实是个高不可攀的存在,站在云端上,瞅谁都跟瞅蚂蚁似的。”
“但我啊,天生就不爱走寻常路,苦荷那套高冷范儿,我可学不来,也懒得学。我跟你说啊,打败四顾剑?小意思啦!我就那么随手一挥,剑光一闪,嗖嗖嗖,跟玩儿似的,他就倒那儿了。”
“这次来,纯粹是手痒,想看看苦荷大师,到底能不能让我也热热身,比划比划。毕竟,高手寂寞嘛,总得找点乐子不是?”
徐逸风可没说谎,大宗师他见的的确是不少了,四顾剑算一个,拥有大宗师战力的五竹算一个,天底下拢共才几个,他就已经见到两位了。
战豆豆勉强算是理解了徐逸风的脑回路了,对此她只能用两个字来表达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无语。
“那你闯皇宫真的只是为了喝酒?”
徐逸风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从东夷城一路赶过来,路上走走停停的,嘴巴都淡出鸟来了,这北齐上下,就数皇宫里好东西最多了,要想找好酒,当然要去皇宫里找了。”
战豆豆望着眼前这位自称李长生的徐逸风,心中五味杂陈。
七岁稚龄,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