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时砍了光明的腿一刀,他爷爷就不让他回村了。”
“唉,叶广生那种人,别说是他亲儿子了。他要是晚上喝醉了酒,刚好路过你家的时候你关了灯,他都能骂你一晚上不带回家的。”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话,听的人心惊肉跳。
苏灿打听了叶光明爷爷奶奶家的位置,又去了村子的北头,很快便到了叶光明爷爷奶奶的房子。
还没走到跟前,苏灿和萧文波的脸色便变得无比凝重。
说是房子,倒不如说是个棚子。
一些破木板支起来的小屋,看着摇摇欲坠,很多木板上还有被烧过的痕迹。
小屋的旁边能看到几间倒塌的房屋,即使经过长时间的风吹雨淋,还是能看到石头上的被烧的黑乎乎的。
苏灿想到了村民说过的那句话:他爹的房子都被他烧过三次了!
整个院子别说大门了,连个院墙都没有。
小屋的旁边有个露天的锅台,旁边放着一些柴火,让人意外的是,柴火旁边放着一些带血的皮毛。
走的近了,听到小木屋里传来抽泣和呻吟声。
四处漏风的木门斜挂在门框上,萧文波打开的时候,响起刺耳的吱呀声。
伴随着开门声,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灿走进去时,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
晌午的阳光照进屋里,让她看清了屋子里的一切。
一张破木板支起的床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旁边的石头凳子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太太。
看到苏灿和萧文波进屋,老太太的表情意外又紧张。
“你……你们干什么?”
看老人家神情有些紧张,苏灿微微一笑:“叶奶奶,您好,我是光明的干姐姐,特意过来看看您的。他是光明的好哥们儿。”
听到孙子的名字,叶奶奶紧张的更厉害了:“光明回来了?他……他在哪儿?他不会是找他爹……算账去了吧?”
萧文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