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规矩，人是活的不是。我这不是前脚刚离开，后脚旧回来了么？”
“不成。小师叔刚来青城山可能不知道，就算是掌教买错东西了，没有让贡献阁长老信服的理由，也是没有退货的资格。”
年轻道人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
“掌教来了都不行？”
张启玄有些错愕。
他在青城山可是十分认真的打听过自己这位便宜师傅的事情。
半步神游玄境，道门魁首。
在道门，竟然还有人能压他一头。
“因为这就是掌教定下的规矩，王一行师叔上次想来退一个功法，直接被贡献堂的长老给轰出去了。”
“看来”
“真退不了。”
张启玄捏了捏下巴，略微沉吟，：“秦师侄。我这人有一个习惯，银票喜欢刚印制的，银子也喜欢刚从银矿挖出来的。要不，你给我换一副全新的。”
“全新的？我到哪里给你找全新的？而且，银子旧了也一样能花出去，除非是质量问题，否则概不退换。”
束发道人果断的摇了摇头。
“没有全新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张启玄咧嘴一笑，紧接着说：
“秦师侄，你看我从你这里换的银子，不仅表面氧化发黑，你注意看这些碎银缝，还有不少黑色的泥灰。
要是把一百两银子银缝的泥灰全部抠出来，绝对没有一百两的。
师叔把你揣兜里照顾你生意，你这缺斤短两，是吧师叔我踹沟里啊！”
张启玄装出生气的模样，把一百两银子全部放在了柜台上。
正如他所说，白银的底部，以及其上雕刻的纹路或多或少的附着了一些灰泥。
把这些污泥，一粒不剩全部扣下来的话，有个十来克的样子。
能换二三十个铜板，卖二三十个肉包子呢，这可不是小钱。
“缺，缺斤少两？”
束发道人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